這句話我也有,但還是要謝謝你! 我很喜歡里爾克,貼個花絮。 里爾克去世后,茨威格寫過一篇十分煽情的悼文,但我卻不喜歡。那里有著他擅長的形容詞的堆砌。我喜歡的是他臨死前的那部充滿了貴族式的平靜氣質(zhì)的《昨日的世界》,三聯(lián)版153頁開始寫到在巴黎的里爾克: …… 在那些詩人們中間,也許再也沒有一個人會比里爾克生活得更隱秘、更不顯眼。但那不是一種故意的、被迫的(或者說,像牧師似的出于無奈)孤寂——猶如斯蒂芬·格奧爾格在德國過的那種孤寂生活。而里爾克,不論他走到哪里或在哪里駐足,在他周圍就會產(chǎn)生某種安謐的氣氛。由于他規(guī)避一切喧嘩嘈雜,甚至規(guī)避對他的贊揚——正如他自己說得好,那種贊揚是“圍繞著一個人的名字積聚起來的全部誤會的總和”——因此,那種華而不實的好奇的滾滾巨浪只能沾濕他的名字,卻從未沾濕過他本人。 …… 他的那種慢條斯理、同時又專心致志的秉性對每一個和他接近的人都具有魅力。就像我能設(shè)想里爾克本人不會激烈一樣,我也能設(shè)想,在他的安詳?shù)臍赓|(zhì)熏陶下,不會有人再高聲喧嚷和態(tài)度蠻橫。因為他的舉止儀態(tài)本身就是一種神秘感不斷起作用的力量,一種教育的力量,一種道德的力量,感召著人的心靈。 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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