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后來人
1939年,東北某市龍?zhí)盾囌?。地下黨員、鐵路工人李玉和一家正焦急地等待著一位重要客人——中共北滿省委的交通員,按計劃交通員將在龍?zhí)断萝嚕c李玉和接頭。
日軍已經(jīng)嚴密封鎖了龍?zhí)盾囌荆⑷∠她執(zhí)盾囌镜耐\?。交通員萬不得已在列龍?zhí)盾囌緩娦刑嚕谎很嚨娜哲婇_槍打傷。趕來接應的李玉和和地下黨、偽龍?zhí)毒瘋潢犙查L王金財將交通員救起,李玉和將其轉(zhuǎn)移。日軍停車追捕跳車人,王巡長為掩護李玉和和跳車人,開槍打傷自己左臂。
李玉和將跳車人背到家中,與其對上暗語后,又點燃了煤油燈。跳車人見李玉和舉起煤油燈,不顧身負重傷,執(zhí)意要走。李玉和又點燃號志燈,跳車人發(fā)現(xiàn)暗號正確后,將一份密電碼本交給李玉和,讓他火速送到游擊隊。交通員傷勢過重犧牲了,李玉和將密電碼藏好,等待天亮后就去轉(zhuǎn)送密電碼。
日本龍?zhí)稇棻犻L鳩山識破王金財?shù)目嗳庥?,對王軟硬兼施,王金財貪生怕死,如實招供?/font>
李玉和將密電碼藏在飯盒里,到街上與游擊隊的聯(lián)絡員磨刀人老張接頭。街上滿是日本憲兵和特務,李玉和與老張近在咫尺,卻始終無法接頭。李玉和見日軍挨個搜查,便買了兩碗粥倒進飯盒里,通過了檢查。當天夜里,李玉和帶著鐵梅將密電碼埋在臨近涵洞的鐵路路基里。李玉和告訴鐵梅:這比命都重要,打死都不能暴露。
第二天晚上,李家突然來了中年男人接頭。對上暗語后,李奶奶順勢接過鐵梅點燃的火柴點亮煤油燈。男人高興地叫了起來,讓李奶奶把密電碼趕快給他。李奶奶將可疑人轟了出去,并立即滅了燈,讓鐵梅馬上把報警的紅蝴蝶窗花貼在窗戶玻璃上。倆人剛點亮燈,李玉和一步跨進門來。李玉和一見窗戶上的蝴蝶,意識到危險來臨。他簡單向母親說起密電碼的事,并叮囑鐵梅務必把密電碼交給磨刀人老張。一位日軍憲兵走進來,請李玉和去赴鳩山的宴會。李奶奶為兒子斟滿一杯酒,李玉和雙手接過一飲而盡,跨門而去。
鐵梅眼見著跌跌被捕,悲痛不已。奶奶將當年丈夫和徒弟張大喜、李玉和在大連工學會參加大罷工,丈夫和張大喜壯烈犧牲的事告訴了鐵梅。鐵梅終于理解了奶奶為什么一有空就擦拭那盞號志燈,原來號志燈里寄托著奶奶對爺爺和張大喜的無限哀思。
李玉和在哈爾濱就認識鳩山,那時他是鐵路工人,鳩山是俄語翻譯。鳩山以敘舊為由,誘惑李玉和交出密電碼,但毫無成效。鳩山又讓叛徒王金財與李玉和見面,李玉和冷眼相向,王金財在李玉和的注視下,如同一只斷了脊梁骨的狗。 鳩山下令酷刑拷打李玉和。李玉和雖然遍體鱗傷,仍毫不屈服。
磨刀人老張剛接近李家,就被在門口盯梢的特務攆走,李奶奶和鐵梅焦急萬分卻無可奈何。鐵梅假裝擔水上街滿街尋找老張,卻不見了蹤影。
鳩山來到李家,想騙走密電碼,仍遭到失敗。鳩山下令將李奶奶和鐵梅逮捕。李玉和一家三口在牢房里相見,鳩山在憲兵隊里竊聽一家人的談話,仍一無所獲。鳩山惱羞成怒,令將李玉和三人押上刑場。李玉和在刑場上告訴鐵梅:奶奶、自己和鐵梅都不是親生骨肉,奶奶是他的師娘,鐵梅是張大喜的女兒。鐵梅驚愕不已感慨萬千,深感奶奶和爹爹對自己恩深似海。李玉和還悄悄告訴她:有個巡長叫王金財,左臂受了傷,是個叛徒,要她小心防備。鐵梅勸爹爹放心,一定要把密電碼送出去。鳩山拉出鐵梅,勸她交出密電碼,保全家性命無憂。鐵梅沒有說話,毅然回到奶奶和爹爹中間。鳩山黔驢技窮,下令按計劃執(zhí)行。槍響過后,李玉和和李奶奶倒在血泊中,鐵梅安然無恙。
鐵梅回到家中,看著屋里一片狼藉,心如刀絞肝腸欲斷。一個自稱從哈爾濱來的年輕人走進來接頭,讓鐵梅趕快把密電碼交給他。鐵梅見他熟悉暗語、暗號,信以為真,就要告訴他密電碼的下落時,忽然想起爹爹的提醒。鐵梅靈機一動,幫他脫風衣時碰了他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他左臂果然有傷。待他褪下風衣時,鐵梅又看見風衣襯里上赫然寫著“王金財”三個字。鐵梅找出一本黃歷交給王金財。王金財讓鐵梅等著他,他出去一會兒就來接她,然后拿著黃歷匆匆離去。
鐵梅見王金財走遠了,立刻提起號志燈,頭頂一件衣服,冒雨向鐵路奔去,一個盯梢的特務尾隨跟蹤。待鐵梅扒出密電碼后,貓在涵洞里的特務立刻向她撲過去。就在此時,一個人從特務背后用棒子將特務打死,然后去追趕鐵梅。天亮了,在江邊,那人追上了鐵梅。鐵梅從船上拿起一根棍子準備拼命。那人見狀吆喝了一聲:“磨剪子來鏹菜刀!”鐵梅聽見吆喝聲跳下船來,認出來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磨刀人張大爺。鐵梅欣喜若狂,把密電碼交給了張大爺,并跟隨張大爺渡江奔向游擊隊,踏上了新的革命征程。
這部影片拍攝于1963年,情節(jié)緊湊,表演真實,臺詞精煉。后來的現(xiàn)代京劇《紅燈記》就是由此改編而成,并大獲成功,譽滿天下。其中京劇中的人物、情節(jié)、經(jīng)典臺詞,基本保留了影片的原來面貌,只是將叛徒王金財改名為“王連舉”,增加了馮慧蓮一角。影片的主線以突出幾代人前赴后繼不屈不撓的精神為主,京劇則改為以“紅燈”串起全劇,昭示共產(chǎn)黨人的奮斗精神和革命前途光芒萬丈。無論黑白電影,還是紅色基調(diào)的京劇,應當說都相當成功。
奶奶(車毅飾)有空就擦號志燈,鐵梅(齊桂榮飾)不知道奶奶為何如此愛惜這盞普通的紅燈。
李玉和(趙聯(lián)飾)讓鐵梅去車站看看動靜,鐵梅回來說日本鬼子戒備森嚴,如臨大敵。
日軍封鎖了龍?zhí)盾囌?,又取消了龍?zhí)墩镜耐\嚕泄脖睗M交通員只好強行跳車。
王巡長(印質(zhì)明飾)為掩護李玉和與交通員轉(zhuǎn)移,開槍打傷自己。
磨刀人老張(馬陋夫飾)來與李玉和接頭,因鬼子、特務監(jiān)視嚴密,接頭未果。
老奸巨猾的日本憲兵隊長鳩山(韓焱飾)軟硬兼施,王金財徹底崩潰,如實招供,叛變投敵。
密電碼無法送出去,李玉和將它掩埋在鐵道路基里。
李奶奶和鐵梅還未來得及給李玉和發(fā)出警報,李玉和就進了屋,隨后日本憲兵就跟了進來。
被鬼子帶走前,李玉和含淚雙手接過李奶奶給他斟的酒,一飲而盡。
李玉和寧死不屈,鳩山一無所獲。
奶奶將丈夫和徒弟張大喜在大罷工中犧牲的事告訴了鐵梅,鐵梅才明白奶奶為何對紅燈一往情深。
磨刀人前來與李奶奶接頭,剛說一句話,就被監(jiān)視的特務攆走了。
鳩山來到李家,想弄到密電碼,李奶奶沉著應對。鳩山碰壁后,將奶奶和鐵梅逮捕。
鳩山和憲兵們竊聽著李玉和一家的談話,仍未獲得任何有價值的線索。
鳩山氣急敗壞,下令將李玉和一家三口押到刑場。
李玉和告訴鐵梅:奶奶是自己的師母;鐵梅是自己的師兄張大喜的女兒。鐵梅聽了大吃一驚。
行刑前,鳩山想動搖鐵梅再瓦解全家,鐵梅義無反顧地回到奶奶和爹爹中間,慷慨赴死。
一個陌生人來取密電碼,鐵梅險些上當。她想起爹爹的提醒,靈機一動試探來人,發(fā)現(xiàn)他就是叛徒王金財。
鐵梅從家里逃出來,找出密電碼,準備直接送到游擊隊。
叛徒王金財沒有弄到密電碼,又沒抓住鐵梅,被鳩山一槍擊斃。
鐵梅終于把密電碼交給了游擊隊交通員、磨刀人張大爺,并隨他奔向游擊隊駐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