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師兄師姐,寫到這里,我想說,你們看見我曾經介紹的艾灸就挺高興的,其實我一直想跟大家介紹和分享的壓箱底的寶物,卻是這個脈診。它就像打開寶庫的鑰匙,有了它,阿里巴巴的那個山洞就向您打開了,想要什么,隨便挑吧。關于這套脈診的介紹,我就不在這里說書了,上一篇以前寫的比較專業(yè)系統(tǒng)的介紹文章,請大家有時間有興趣的話先看看。不過如果您和我們一樣,以為我們就此走上了康莊大道的話,那您就和我們一樣想錯了,從來好事都是多磨的,唐僧取經還要九九八十一難呢。好戲是開場了,可是離美好的結局還差得遠呢。我們在無知無覺中,走入了黎明前的黑暗。 好吧,我又開始接著寫了。
我呢,在我老公的生命里,除了“妻子”這個角色不太勝任以外,其它的全掛子角色,那是一把抓的,你能想得到的這樣的一個怪咖所需要的所有生活、事業(yè)、學習等等等等的后援,就由我一個人來充當了,我有的時候想,我這哪里是在給他做老婆,我完全是在養(yǎng)我的“親兒子”??!
經過那么多年的各種全身心,全時間,全精力的學習、吃虧、歷練,他那樣的為了尋找他的“究竟“,付出的一切,我知道在中醫(yī)這個領域里他是識貨的,他說好,以他的基礎和見識,那這個東西一定是好東西。那他一句話,“我要去找他,去跟他學脈診”,剩下來的事情自然是我這個在此刻充當“媽媽”的角色來安排了。我上網查來查去,然后電話電郵聯絡Dr. Hammer,自然是杳無音訊,最后終于聯絡到海默醫(yī)生的助手,Email我們說,想要學習飛龍脈法,必須要從初級班開始,海默醫(yī)生現在只教高級班了。說得也對。于是就轉來聯系初級班,飛龍脈法的初級和中級班,都是由海默醫(yī)生認證的老師來教授的,當時一共有11位老師,分布在世界各地。我一查,學費出乎意料的便宜,一個三天的班,當時只要400加幣左右,(現在也差不多),和我們學習過的其它東西比較,簡直是太劃算了。正好有一個學習班在我們附近的維多利亞,馬上就要開班了,坐渡輪過去,只要兩個小時。我趕緊聯系,已經滿員了,我就交錢上了waiting list,這種學習班,一班12-16人,因為其實還是需要手把手教的,所以有名額限制。如果你們看了我上傳的介紹文章就知道,只是因為這套脈法教授體系的完善和系統(tǒng),才能使得學習者能夠依靠這套方法,花最少的時間學會脈診,而不必要像傳統(tǒng)的脈診學習,先到老師家倒三年馬桶、帶孩子、干家務,再慢慢花個十年八年的來學習。我老公從第一次上課到學出來,實際跟老師上課的時間是9次,每次3天,一共27天,跟診81個病人。不過不管怎樣,還是要上手學的。
聽到這里,你一定摩拳擦掌了,“什么?只要27天?那我也能學出來!”,——————-不要激動,我也學了同樣的天數和時間,我就沒有學出來。為什么呢?喝口水,慢慢說。
好吧,那個第一個班不是報滿了嗎?老公就滿臉放光的跟我說,“我還是要去,毛爺爺不是說過嗎,”一萬年太久,只爭朝夕“,他不讓我進去聽,我交錢,站在教室外面聽還不成嗎?”我就說“成!“,說得那個信心滿滿,好象我就是那個學校的校長似的。我們興沖沖的就去了。在此之前,來到溫哥華8年,我們哪里也沒去過,除非學習,對旅行完全不感興趣。一路上我們就念咒,期盼有人缺席,這樣我們就能夠頂上。好人有好報,真的就有人當場缺席,如果不去,就沒有機會頂上了。老公順理成章頂了進去。實話說,那三天的學習,什么也沒有學到,因為美國來的老師的助手在邊境拒簽,只有他一個人來了,一個人教18個人,完全不能handle。不過我們就獲得了初級班的畢業(yè)證,(我雖然沒有辦法進教室,因為交了錢,也混了張畢業(yè)證),得以馬上報上了在舊金山的中級班。在中級班,老師是Dr. Brian La Forgia,此后我們跟隨他學習了五次中級班。在我們的中醫(yī)生涯中,第一次真正跟隨一位老師來手把手的學習脈診,每一個脈位的確定,手的力道的使用,什么才是不同體型人群的浮、中、沉所需要使用的取脈力道。老師甚至把他的手放在我們的手上一起往下使力,然后又換過來,讓我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,帶著我們往下走,讓我們找感覺。然后一個模特,一個模特的分析教授,老師摸完了,馬上讓學生上手摸,哪個部位是什么脈,教得清清楚楚。師兄師姐們,那是什么待遇?那是爹教兒子的待遇啊,這才是真正的脈診學習啊。這就是我們想要的學習方式!而這個毫無保留教授著我們中醫(yī)脈診的老師,卻是個老外?。?!我和老公在課堂上激動得相對著眼淚直流,把老師和上課的鬼佬們都嚇了一跳,”怎么回事,來了兩個瘋子?“
中級班回來以后生活工作就全亂套了,因為這種教法,手底下一下子就多了無數的東西,但是又因為是初學,還無法一一辨清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只能練習,不斷練習。你那個時候什么時候看見我老公,他都是雙手交握,在自己給自己摸著脈,睡覺前,醒來的時候,睡著的時候,等紅燈的時候,吃飯嚼東西的時候,炒菜等出鍋的時候,反正就是不需要使用雙手的時候,他都保持那個姿態(tài)。在診所原來看個病人也就十分鐘,十五分鐘,現在他一個病人給人家摸脈就快一個小時,日程大亂,讓我忙不迭的調整。感恩的是,這時候我們的病人都極為有耐心,一個個都相當的配合。因為他們知道,唐醫(yī)生滿心滿意里,考慮的都是病人,總能給大家?guī)眢@喜。我老公就像剛剛有了眼睛能看清的人,在脈診的世界里,這里看看,那里看看,徜徉在脈診帶給他的巨大信息和喜悅中。
雖然只參加了一個初級和一個中級班,不過我們就還是非常非常想面見泰斗Dr. Hammer,如果能夠直接跟他學習,那會有什么樣的進步啊。再說,那個時候他已經86歲了,誰知道他還有多少時間?為了我老公,我就繼續(xù)寫email給他的助手,一封接著一封,都是長長的懇求之信。我當時想,就算沒有辦法跟他學習,也想親自見上一面,去跟他道謝,感謝他以一個外國人之力,能夠保存下中醫(yī)中這么寶貴的東西,并且無私的教授出來。皇天不負苦心人,海默醫(yī)生終于給我們回信了,打頭自然是客套,不過就在一再強調我們不能參加高級班的前提下,同意接見我們。我覺得他當時也是很好奇的,這到底是怎樣的兩個人。我們那個高興啊,我到今天,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年,我們的那份高興還記憶猶新。我去買機票,旅行社的人都不知道那是哪里,沒有人從溫哥華去過Gainesville,。我去找了一個我們的病人,他是一位非常著名的書法和國畫家,我們曾經一再婉拒他要給我們提字的美意,這回就懇請他大筆一揮寫了一幅大字和對聯,裝裱成框,換了三趟飛機,花了30幾個小時,扛著這份禮物,一路東飛,終于在2009年三月底見到了海默醫(yī)生。我們倆自己覺得,我們不是自己去的,是代表所有熱愛中醫(yī)的中國人去的。
這個在我們人生中非同凡響的見面時刻非常的普通,沒有任何戲劇性的事情發(fā)生。沒有背景音,也沒有電閃雷鳴,在佛羅里達州懶洋洋的太陽下,兩個穿著不入流的風塵仆仆的老冒,在一座矮矮的灰色平房外面,見到了另一個穿著土里土氣的1米6不到的小老頭。你看見他,很難從外表上看出他曾經是二戰(zhàn)時候的美國飛行員,他曾經是專業(yè)的小提琴演奏家,他曾經是美國著名的精神科醫(yī)生,他曾經在45歲才開始學習脈診,他為了推廣脈診,在72歲需要頤養(yǎng)天年的時候接手了倒閉的中醫(yī)學校,開始按照他的理念辦學,從一年級就開始讓學生學習脈診,他能夠用中醫(yī)的脈診斷人的生死,他在離中醫(yī)的故鄉(xiāng)最遠的角落里默默的傳授和保存著中醫(yī)最寶貴的通往寶庫的鑰匙―――脈診。我們心里滿滿的都是難以言喻的感嘆。我覺得他雖然沒有我們那么激動,不過他一定也挺高興的,因為他跟我們說,他等了很多年,一直在等,想把他學到的這套脈診再還回給中國人,我們,是第一個來跟他學習的中醫(yī)出身的專業(yè)人員,是第一個賞識這個寶物的中醫(yī)人。(臺灣的張文淮醫(yī)師早于我們開始學習飛龍脈法,并且是第一個取得飛龍脈法老師資格認證的中國人,盡得其真?zhèn)?,不過張醫(yī)生之前是牙醫(yī),現在在臺北行醫(yī)授課)
原來,每年只開一次的高級班是為各位證書老師回爐深造,有潛力馬上要成為脈診老師和他的學校應屆畢業(yè)生中的佼佼者而開辦的,一般從中級班按部就班升上來學習的學員要等很多年,也不一定能上,而我們在此之前,只上過一個初級班和一個中級班。難怪他們堅拒我們的申請。好運又一次降臨,有個學生的孩子生病住院,沒有辦法來參加學習,我老公又一次幸運的補位成功。我也趕緊申請加入模特行列,請海默醫(yī)生給我好好的斷斷。
泰斗,畢竟是泰斗,只是三天的教授,我老公就找到了學脈的感覺,一下子上了道,好象海默醫(yī)生不僅傳授了技能,還將脈診的靈魂傳授給了他一樣。臨別在即,依依不舍,海默醫(yī)生對我們說,你們還是要回去學中級班,繼續(xù)實踐,明年,我等你們來。從Gainesville回來以后,我們就追隨著Dr. Brian La Forgia開的中級班一個一個的學起來,用我們不熟悉的外語,學著我們熟悉和喜愛的中醫(yī)。是的,“一萬年太長,只爭朝夕!!”。我們在北美的各大城市穿梭,所有的城市在我們心目里的印象就是公路、機場、旅館、教室,沒有一次因為順道去游玩一番。我們遇到的同學全是鬼佬,全部都是中醫(yī)的熱愛者,我們才知道,原來他們也和我們一樣,很清貧,很孤獨,很執(zhí)著,深深熱愛著中醫(yī)。學生中各個行業(yè)背景都有,可是當我們一次次和他們一起學習時,看著他們,金發(fā)碧眼,那么的漂亮英俊,一伸手,摸脈卻摸得比大部分中國的中醫(yī)都好,那個時候,師兄、師姐們,你們能體會我們的心情嗎?是的,我們覺得很慚愧,我們憑什么來驕傲,就因為我們是中國人嗎?就因為中醫(yī)是我們的瑰寶嗎?這樣下去,50年,100年,中醫(yī)會在哪里興旺?國內還在一片混戰(zhàn),口舌不休的爭論中醫(yī)的前途和發(fā)展的時候,他們在干什么?在踏踏實實的學習,在務實啊。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,我覺得,我們又一次不僅收獲了中醫(yī)的知識技能,我們還收獲了如何做人,深深體會到了小時候思想品德課學習的:“謙虛使人進步,驕傲使人落后”的道理。誰說學中醫(yī)不可以跟隨外國人學習?
還有很多在職的西醫(yī),也在學習的隊伍中,當然都是鬼佬,他們都是在臨床中感到了西醫(yī)的缺陷,希望為病人尋求更好治療方法的好醫(yī)生。有一次下課聚餐,有一位醫(yī)生就跟我們說,他們像那種白皮黃心的番薯,皮膚是白的,心是黃的,雖然是外國人,可是卻喜愛中醫(yī),學習中醫(yī)。我還沒來得及感動,我老公就馬上接口說,我是tangerine(桔子),皮是黃的,心也是黃的,我永遠要做中醫(yī)人。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好吧,玩笑歸玩笑,經過短期、密集、辛苦的學習,我們的脈診技術都有了長足的提高,生活和事業(yè)卻并沒有因此順理成章的進入燦爛的春天,反而是進入了黎明前的黑暗。混亂不堪了。原因呢,首先是因為學了這個脈診,它所指導的意義和原來會的脈診有很大的出入,在臨床運用中就有了沖突,學拳容易改拳難,這樣一來難免在即時療效上有的時候甚至不如以前,要如何取舍治療的方案?是固守原有的成功方案,還是大膽嘗試,跟隨脈診的指導制訂新的治療方案,這常常成為我老公在下藥、下針前的躊躇。然后,因為這套脈診特有的準確的預見性,他用了以后,發(fā)現很多病人有可能罹患癌癥等大病,就又以他一貫的性格,直言相告,聽到的病人們無不大驚失色,可是,并不是每個病人都領情,更重要的是因為他還沒有學到家,也并不是每個病人都能準確預測,再加上這個脈診的前瞻性,有的病人雖然在脈診下顯示有患大病的可能,可是馬上去做西醫(yī)檢查,也并沒有檢查出什么東西,這樣就發(fā)生了病人家屬來診所鬧場的事情,罵我們“危言聳聽,訛詐病人”。搞得我是焦頭爛額,四處救火。
我一再跟他說,你不能再跟病人這樣說了,就算是真的,有幾個人愿意聽真話呢,你知道伽利略是怎么死的嗎?就是說真話給燒死的,你也想有這樣的下場嗎?癌癥是什么?咱們中醫(yī)根本就沒有這個病名,只有西醫(yī)影像、病理結果確切的,才能稱為癌癥,你以一己之力,摸個脈,就斷人結果,這是不負責任的。我知道你是為病人著急,想給病人搶時間,可是你還是要面對現實的。他聽后長久的沉默。
最讓我失望的是,我們因為學會了這套脈法歡欣雀躍,我一心想著還愿,急急忙忙的就想請老師來溫哥華開班授課。老公不同意,他想再等等,讓我別急,我的想法卻是,脈診是個功夫活,是要熬時間的,如果等到我們學成以后,大家才開始學,那大家不是就要晚好久了,如果大家一起學起來,一起切磋,那不是就會進步得更快。老公拗不過我,2010年開始在溫哥華請Dr. Brian La Forgia來開辦了學習班,我們又搭時間又搭精力,除了給老師的學費,自己分文未取,結局卻是以失敗收場,三個學習班下來,沒有一個醫(yī)生愿意繼續(xù)學下去。很難有人為了一個不確定性的東西,推倒自己已經建起的高樓,從基礎重新來過。在臺北推廣該套脈法的張文淮醫(yī)師,也面對了同樣的滑鐵盧。這到底是為什么,難道這次我們看走眼了嗎?這套脈法并不是我們期待的那么好的東西嗎?可是我們明明覺得它真的是塊寶啊。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呢?
是的,這套脈法確實有問題,在經過了六年的學習運用以后,現將初學者會面臨的容易引起放棄的兩大問題公布于下: 第一:雖然這套脈法是如此的精妙,可是它精妙到有八十八種脈質,和傳統(tǒng)脈學的二十四種脈質比較起來,實在是太多了,對于我們中國人,凡事喜歡大而化小,繁而化簡的文化來說,這實在是太多了。在大陸,醫(yī)生上臨床,面對一個上午超過一百號病人的情況,要怎么來用?――――所以它不實用! 第二:由于海默醫(yī)生一點中文都不會,中醫(yī)的功底非常的有限,而傳授他脈法的沈醫(yī)生其實只傳給了他脈法,如何分析和運用從脈診獲得的信息在臨床上加以運用,不管是由于海默醫(yī)生的中醫(yī)功底所限,還是沈醫(yī)生想留一手,亦或者是沈醫(yī)生本人也用得不到位,就不得而知了??傊褪?,做為這套脈法現存的泰斗海默醫(yī)生本人,盡管脈診可以出神入化,可是用它來指導中醫(yī)治療的水平卻很有限。取而代之的是,他運用他心理醫(yī)生的深厚背景,發(fā)展出這些脈質可能預測和代表的各種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疾病。獨創(chuàng)了中醫(yī)脈診和現代心理學及精神病學的聯系,在這個方面那是發(fā)展的非常全面和深入透徹的,國內的壽小云醫(yī)生的心理脈法和飛龍脈法的這個部分比較起來就有很大的不同。然而,做為想靠飛龍脈法來尋找中醫(yī)病因病機和中醫(yī)治療方法的廣大中醫(yī)人來說―――它不好用!
現在大家知道,為什么飛龍脈法的傳授是如此的廉價,(并不是外國人風格高尚)它的傳播是如此的緩慢,我們的推廣是如此的艱難的原因了吧。
那它到底值不值得學下去,值不值得花功夫呢?是不是我老公看走了眼,壓錯了寶,這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“究竟”的鑰匙呢?在這條學習的道路上又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了。
我和他多次長談,我們倆分析飛龍脈法在臨床運用中的種種,它真的有非凡的蘊涵,它確實來源于古中醫(yī)的傳承,在實戰(zhàn)中斷續(xù)展現給我們的實力是那么的驚艷,有如GPS一樣的精準,在它的指導下,一旦對病機判斷準確,再難的病都一擊命中。他在不顧一切的使用中堅信,他沒有看走眼?!帮w龍脈法”就是一塊藏在石殼子里的美玉,缺的就是有深厚中醫(yī)功底的人來花時間打磨它,而他,就是具有這兩項條件的那個人,而且是最不吝嗇下死功夫來跟它死磕的那個人。我們覺得做為飛龍脈法而言,我們站在了一個很特殊的點上。
孤獨的跋涉又一次開始,這次,他沒有老師,有的只是他自己,還有一本本經典中那些名醫(yī)們流傳了幾千年的“暗語”,留待他來一點點的解碼,一點點的對應。當然了,還有更直接的因素激勵著他。(這個后面再講)。講到這里我就長話短說了。經過了又四年的磨練和探尋,他終于彌補了飛龍脈法上面所說的兩個“缺陷”,把它成功的還原為咱們中醫(yī)的傳統(tǒng)脈法和用法,也用它打開了正式進入中醫(yī)殿堂的大門,其中的艱辛,不足為外人道也。
先說關于飛龍脈法學習遇到的第一個“缺點”,其實它根本不算是缺點,瀕湖脈學二十四種脈講的清清楚楚,現在脈學的書也層出不窮,各種學習班也為數不少,為什么大家的脈診技術卻越來越弱,弱到了要懷疑脈診的真實性的地步了呢?中醫(yī)迷們?yōu)槭裁慈绾闻Χ紝W不會了呢?原來,臨床中的脈象何止八十八種,這八十八種只是最基本的脈象,而瀕湖脈學中的二十四部脈,其實每一個都是復合脈,有的時候,甚至是飛龍脈法中四五種脈的復合,才是咱們?yōu)l湖脈學中的一種脈。如果不先學會分解動作,那怎么可能將復合的脈質抽絲剝繭的摸清楚再運用出來呢?學習的時候要由簡入繁的學,才能學得透,學得清,運用的時候卻要由繁入簡的用,才能用得快,用得準。所以,不是飛龍脈法有缺陷,而是它離成功就差一步,如何組合還原出咱們中醫(yī)經典中記載的各種脈質,繼而以它為指導看懂各個脈所代表的意義和治法,現在我老公走過去了,走通了。剩下的是什么呢?就是按脈查找前人總結了兩千年的治療方法,照著使用就可以了,像查手冊一樣。從此以后不用再尋找秘方秘法,所有的記載用對了,都是秘方秘法。
第二個“缺點”,說這套脈法不好用,那是因為海默醫(yī)生們沒有能解碼它和傳統(tǒng)中醫(yī)的鏈接,無法對應現在表述和古中醫(yī)書里的記載,取而代之又走了脈診和西醫(yī)結合的路子,當然還是走不通了?,F在這條回歸的路也被走通了,在他得以借助脈法看懂和使用各部經典的時候,才又一次驚嘆古人在經典中向我們展現的智慧和認識的高度。
全文完 謝謝各位師兄師姐的鼎力支持和爬樓鼓勵。
(From:華夏中醫(yī)論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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