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朝 執(zhí)金剛杵神坐像
本圖為說法圖的局部殘片,說法佛應位于畫左邊。圖中的神王戴方錐形的兜帽,身著鎧甲,有項光,交腿而坐,右手持金剛杵放在右腿上。該圖原在新疆庫車的庫木吐拉石窟,一九〇五至一九〇六年間被俄國人劫走。
北朝 天宮伎樂·伎樂天
此圖是克孜爾第七十六窟《天宮伎樂》壁畫中的局部?!禾鞂m伎樂』起源于帝釋天的三十三天中的『歌舞園觀』以及彌勒信仰的『兜率天宮』。其基本描繪形式為:窟壁上方繪圖案式建筑以示天宮,中間繪伎樂人物正在奏樂、散花、舞蹈等。此圖所繪即為一位奏樂的少女。音樂在佛國被視為教化的法寶?!浩兴_欲凈佛土,故求好音聲,欲使國土中眾生聞好音聲,其心柔軟,心柔軟故受化易,是故以音聲因緣供養(yǎng)佛。』圖中吹笛的伎樂少女,傾首凝神,裝扮得如同她吹奏的音樂一般,充滿了流美和暢的韻律感。
北朝 隆魔變
此圖出自克孜爾第七十六窟,原為窟左壁方格中佛傳畫的局部。圖繪佛在苦修時,魔王波旬遣『善解女人幻惑之法』的三個女兒前去『示現(xiàn)種種婦女媚惑諂曲之事』(見《佛本行集經》二十七)。然佛不為所動,于是『其魔化為老母,不能自復』。圖中佛陀居畫面中心,結跏趺坐,瘦體赤裸如柴,左側前景少女赤身露體,豐乳碩臀,左手呈『劍指』向佛,右側為三魔女幻化成的三個丑陋的老太婆,由此造成了強烈的畫面對比效果。唐初西域畫家尉遲乙僧在長安光澤寺畫的《降魔變》壁畫,正是繼承了這一傳統(tǒng)。
北朝 本生故事-舞女圖
本生故事是宣揚佛陀前生累世修行積德事跡的。此類故事大多繪于中心柱式洞窟內,主要位于主室卷頂菱形格之中。此圖原為克孜爾第七十六窟本生故事畫之局部。由于畫面三分之二面積已漫漶不清,故位于此圖右側的較完整的白皮膚裸女,尤為觸目,其身后一位黑皮膚女人,右手扶其腰,左手牽其臂,從而使白裸女快要失去重心的舞姿重獲平衡。同時一黑一白,色彩對比亦由此產生。此圖雖殘損嚴重,仍不失其動人的魅力。
北朝 佛傳故事-太子觀舞圖
此圖出自克孜爾第八十三窟。圖中描繪眾裸女輕歌曼舞,以取悅苦思善感的太子悉達多。傳說釋迦牟尼出家前,身為迦毗羅衛(wèi)國太子,當他洞察人世苦難后,決心離宮出家。其父凈飯王起用伎樂舞女,企圖以色相誘其就范。此畫以棕紅色地襯托肉色裸女,如靡靡之音,令人陶醉。畫右一位裸女,扭胸曲肱,成三段式造型。她與其他舞姿優(yōu)美的裸女,聯(lián)成環(huán)形,圍住中央托腮沉思的太子,如眾星拱月。沉寂寓于狂亂之中,反而成為具有強烈對比的視覺中心。
北朝 佛傳故事-出游四門圖
此圖出自克孜爾石窟,為佛傳故事之一。圖中繪佛陀出家前,身為迦毗羅衛(wèi)國太子時,由侍從伴隨出游四城門的情景。畫中太子騎白馬,他的視線被躺在畫面右下角的乞討者所吸引。只見那人左臂強撐、朝太子舉起右手,顯然是無助的病殘者。畫右上方,三位裸胸男子費力地抬著入殮的死尸。如此集中的畫面內容,象征性地表現(xiàn)了太子目睹生老病死的情景,并由此暗示出他最終離宮出逃的重大主題。
北朝 立佛圖
此幅木版畫出自新疆南部的丹丹烏里克地區(qū),是斯坦因在該地一座寺院廢墟中發(fā)現(xiàn)的兩塊木版畫之一。木板兩面都繪有立佛像,兩像均為右手施無畏印,左手下垂于左腿前部,但兩佛像的衣飾不同。此面立佛身著紅色袈裟,背有橢圓形身光,但顏料已全部脫落。人物用紅色勾出輪廓,衣紋則勾以墨色。這兩尊立佛像的風格部分地接受了中原地區(qū)佛教藝術的影響。紅色袈裟的沉厚衣紋依然具有濃厚的犍陀羅藝術意味。可以認為,這件木板繪畫作品的繪制時間不晚于六世紀。
北朝 度樂神善愛犍達婆王
本圖表現(xiàn)的是佛度化樂神善愛的事跡,出自《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雜事》卷三十七。圖中右邊為善愛,正在彈奏箜篌,左邊為佛陀。樂神善愛演技十分高超,于是自恃傲慢,不理佛法。佛陀在涅槃前決定去度化他,于是化作一個樂神來到天宮,與善愛比試箜篌演技,其演技大大超過善愛。此時佛陀現(xiàn)出本來面目,善愛深感懺悔,于是皈依佛陀,聆聽佛法,并成為一名居士。他是佛陀在涅槃前度化的少數(shù)人之一。德國考察隊將此圖記錄為出自第七窟,但該窟的同類題材壁畫至今尚存。
北朝 騎乘人物圖
這幅作品是斯坦因在丹丹烏里克一所住宅的東南角發(fā)現(xiàn)的。此件木板背面無彩繪,有五處木榫,估計原來是掛于墻上的。一個貴族模樣的騎乘者舉著一只碗或是葡萄酒杯,一只小鳥正向酒杯俯沖下來。對此畫的理解或許可以借助于它與多聞天王的聯(lián)系。英國博物館另一件木板繪畫作品中,兩只黑鳥陪伴著一個騎乘者,走近多聞天——和田的天王。這些騎乘者或許是和田人的鄰近民族或和田人的一個分支民族。
陰山箴言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