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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閔屠胡 現(xiàn)在的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包容共存的國家，漢族和其他眾多的少數(shù)民族都能和諧共處，可是在歷史上，漢族和少數(shù)民族，因為諸多的原因，也發(fā)生過無數(shù)的爭斗，所以有了萬里長城，有了昭君出塞，有了封狼居胥這許多千古流傳的故事。不過既然是爭斗，就會互有勝敗，但使龍城飛將在，不教胡馬度陰山。可這龍城飛將也不是世代都有，所以胡兒南下而牧馬，華夏衣冠盡渡江的事情也時有發(fā)生。而五胡十六國正是這種事情發(fā)生最嚴重的時期。神州陸沉，衣冠南渡，北方和西域等許多少數(shù)民族乘著天下大亂之際紛紛入侵中原，大肆屠殺漢人，視漢人豬狗不如。史書中記載“北地蒼涼,衣冠南遷,胡狄遍地,漢家子弟幾被數(shù)屠貽盡”。 這些來自蠻荒之域的野蠻胡族還保留著原始的食人獸性，在北方的漢人紛紛變成了胡人的“雙腳羊”，漢人女子夜間任胡人士兵奸淫，白天則宰殺烹食。在羯族建立的后趙政權統(tǒng)治下，曾經(jīng)建立了雄秦盛漢的漢民族已經(jīng)到了滅族的邊緣。中原漢人由2千萬變成了4百萬，可以這樣說，五胡亂華時期，正是中國歷史最黑暗的時候，文明和種族都面臨著整體消亡的危險，而南渡的東晉政權不思恢復，讓北地的漢人同袍無數(shù)被殺被食，漢人不堪其辱，多有反抗，可由于力量的弱小，終未能成功，但最后，在羯胡政權內(nèi)部，一位漢人將領最終挽大廈之將傾，驅(qū)逐胡虜，成為了那個時候為數(shù)不多的亮點之一，而這位將領，就是冉閔。 要說冉閔，還得接著上回的故事說，上一集我們講過，這個后趙政權里面，石虎和他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兇殘，石虎連著立了兩個太子，可是這些個人一過二十就想著殺死老爹，最后石虎只好殺了兒子，立了個前趙劉氏妃子所生的小娃娃當太子，可是他也沒想到，正是這個，最終讓自己的后趙陷入了無法返回的境地。 公元349年，石虎因為新的太子已經(jīng)立了，自己也有病，可能也覺得自己沒幾天了，可現(xiàn)在自己的頭銜還是天王，還沒過皇帝癮呢，于是這石虎就趕緊趁著自己還活著登基稱帝，并將兒子們的爵位全都晉升為王。當了沒幾天皇帝，這老暴君到了夏天就病情嚴重了，他任命兒子彭城王石遵為大將軍，鎮(zhèn)守關右；任命燕王石斌為丞相，總領尚書職事；任命張豺為鎮(zhèn)衛(wèi)大將軍等。這幾個人還接受遺詔，輔佐朝政。 但是小太子的娘，也就是劉皇后討厭石斌輔佐朝政，怕這樣對太子不利，因此和張豺一起謀劃想除掉他。當時石斌在襄國，劉皇后就派遣使者前往騙石斌說：“主上的病情已逐漸好轉(zhuǎn)，你晚點再來。”石斌歷來喜好打獵喝酒，聽到這消息后，便又開始打獵縱酒。劉氏和張豺于是就假傳詔令，稱石斌毫無忠孝之心，你爹都不行了，你還整天卡拉ok，太不是個東西，將他免官歸家，派衛(wèi)士看守他。 另一個兒子石遵得知自己老爹不行了，就從幽州來到鄴城，但是皇后卻不讓他和石虎相見，就讓他回去了，石遵見不著老爹，只好干流了兩滴眼淚走了。有一天，石虎的病情稍有好轉(zhuǎn)，就問左右道：“石遵來了沒有？”左右的人回答說：“已經(jīng)離開很久了?！笔⒄f：“真難過沒有見到他！” 還有一天石虎回光返照來到大殿，擔任宮中護衛(wèi)任務的龍騰中郎二百多人上前列隊拜見。石虎問：“你們有什么請求？”眾衛(wèi)士回答說：“主上圣體欠安，應該讓燕王石斌入宮主管警衛(wèi)，典掌兵馬?！庇械娜诉€說：“請求以他為皇太子。”石虎說：“燕王不在宮內(nèi)嗎？把他召來就是了！”左右的人回答：“燕王因縱酒而病，不能入宮了。”石虎說：“趕快用我乘坐的車子把他接來，應當把璽印交給他?！钡笥揖谷皇冀K無人行動。不一會兒，石虎就因頭昏目眩，只好回去了。張豺知道這個消息，趕緊派人假傳詔令殺掉了石斌免得后患。這之后，劉氏又假傳詔令，任命張豺為太保、都督中外諸軍，總管尚書職事，就像西漢霍光輔政專權一樣。 幾天之后，石虎就死了，太子石世即位，尊奉劉氏為皇太后。劉氏當朝行使皇帝的權力，任命張豺為丞相。張豺辭讓不肯接受，請求任命彭城王石遵、義陽王石鑒為左右丞相，想以此來安撫他們，劉氏聽從了。 彭城王石遵行至河內(nèi)時，聽到了父親病故的喪訊。這個時候，許多出去平叛的將領也和他在李城相遇。他們一起勸石遵說：“殿下年長而且德才兼?zhèn)?，先帝也曾有意讓殿下當繼承人。正是因為他晚年昏然迷惑，才被張豺所欺誤。如今女主當朝，奸臣獨攬朝政，上白那里雙方相持不下，京師的守衛(wèi)力量空虛，殿下如果聲討張豺的罪行，擊鼓進軍對他進行討伐，有誰不打開城門、掉轉(zhuǎn)武器而迎接殿下呢！”石遵聽從了勸說。這個時候，司空李農(nóng)帶著一些人在上白，因為他和張豺不和，雙方在上白相持。 于是石遵就自李城發(fā)兵，掉頭直奔鄴城。討伐檄文到鄴城后，張豺十分害怕，急忙命令包圍上白的軍隊返回。很快，石遵的部隊就駐扎在蕩陰，士兵達九萬人，石閔為前鋒。石閔本是漢人，本名冉閔，投降石勒之后改姓石，是石虎的養(yǎng)孫。張豺打算出去攔截，但鄴城的德高望重的老人和羯族士兵都說：“彭城王前來奔喪，我們應當出城迎接他，再也不能為張豺守城了！”于是紛紛翻越城墻跑了出來，張豺雖然以殺頭來制止，但也不能奏效。就連他弟弟也準備迎接石遵。劉氏十分恐懼，召張豺來到宮中，邊哭邊說：“先帝的棺材還沒有入土，而禍亂就到了這種地步！如今太子年幼，只能依靠將軍您了。將軍您打算怎么辦呢？我想給石遵加封顯赫的官位，這樣能安撫住他嗎？”張豺這時也十分驚慌害怕，不知道該怎樣回答，只是說：“是的是的?！庇谑莿⑹媳惆l(fā)下詔令，任命石遵為丞相，兼領大司馬、大都督、督中外諸軍，總管尚書職事，并給予他以持黃鉞、加九錫等特殊權力和禮遇。幾天之后，石遵抵達安陽亭，張豺十分害怕，出來迎接，石遵命令拘捕了他。接著，石遵身穿鎧甲，炫耀武力，從鳳陽門進入鄴城，登上大殿，捶胸頓足，宣泄對老爹死去的悲哀，然后殺了張豺，還滅了他的三族。然后石遵自己即位，并解除了對上白的包圍。然后把石世、劉氏這些人都殺掉。 上白之圍解后，李農(nóng)前來歸附謝罪，石遵讓他官復原位。尊奉石遵的母親鄭氏為皇太后，原來燕王石斌的兒子石衍被立為皇太子。任命義陽王石鑒為侍中、太傅；沛王石沖為太保；樂平王石苞為大司馬；汝陰王石琨為大將軍；任武興公石閔為都督中外諸軍事、輔國大將軍。這沛王石沖對石遵自立不滿，起兵反抗，很快就被人家給消滅了。 當初，石遵在李城起兵時，曾經(jīng)對石閔說：“努力干吧！事成以后，讓你當太子?！钡鞘鲁芍?，他卻立石衍為太子。這就讓石閔非常生氣，石閔自恃有功，想要專擅朝政，經(jīng)常提建議，但石遵不聽他的。石閔歷來英勇善戰(zhàn)，屢立戰(zhàn)功，四夷和中原久經(jīng)沙場的老將都害怕他。他既然做了都督，總攬內(nèi)外兵權，便安撫手下的將士，奏請讓他們?nèi)汲鋈蔚钪袉T外將軍，封爵關外侯。而這樣一來，和其他大臣貴族的關系越來越差，許多人都勸石遵殺掉石閔。 這之后，石遵召義陽王石鑒、樂平王石苞、汝陰王石琨、淮南王石昭等人入宮，來到鄭太后面前進行商議。石遵說：“石閔不忠于君主的跡象已逐漸明顯，如今我想把他殺掉，怎么樣？”石鑒等人都同意，太后鄭櫻桃卻認為不應該殺這個大功之人，石鑒是個兩面派，又借故外出，派人迅速去把這一消息告訴石閔。石閔聞訊后帶著軍隊沖進宮里面在把石遵殺掉了，同時殺了鄭太后、太子石衍、以及許多大臣。石遵一共就當了183天皇帝。 這接下來坐大位的就是石鑒，他任命石閔為大將軍，封為武德王。任命司空李農(nóng)為大司馬，同時統(tǒng)管尚書職事。但是他也清楚石閔是個威脅，很快就派人去攻打石閔、李農(nóng)，但是沒有成功，反而宮中大亂。石鑒很害怕，但是他的確很能演戲，自己裝作不知其事的樣子，反而當夜就殺掉了自己派去殺石閔的石苞等人滅口。 石閔還殺了許多意圖反抗自己的石虎親族，龍驤將軍孫伏都、劉銖等率領羯族士兵三千人埋伏在宮中，也想誅殺石閔、李農(nóng)。當時石鑒正在中臺，孫伏都率領三十多人想挾持石鑒一起攻打石閔、李農(nóng)。石鑒這天恰好登高，他看見孫伏都搗毀了樓閣通道，便上前詢問原因。孫伏都說：“李農(nóng)等人造反，眼下已在東掖門，我想率領衛(wèi)士討伐他，特地先來稟告您?！笔b鼓勵他說：“你是朝廷的功臣，好好為朕出力討伐。朕在中臺上觀看，事成之后必有厚賞。”于是孫伏都、劉銖就率領兵眾攻打石閔、李農(nóng)，但沒有成功，只好屯兵于鳳陽門。石閔、李農(nóng)率領數(shù)千兵眾進入中臺。石鑒害怕石閔殺掉自己，再次發(fā)揮自己兩面派善于演戲的本事，急忙招來石閔、李農(nóng)，開門接納，對他們說：“孫伏都造反，你們應該迅速去討伐他。”于是石閔、李農(nóng)前去攻打，斬殺了孫伏都等一大批人，以至于橫尸遍地，血流成渠。 當時民族矛盾極度尖銳，北方漢人牛馬不如，殺胡令共分三道，第一道就是“內(nèi)外六夷，敢稱兵器者斬之”，也就是說：所有敢拿兵器的胡人都要殺。此令一下，漢人紛紛聯(lián)合起來，帶著積壓多年的仇恨，正式向胡人宣戰(zhàn)。胡人那里，有的沖破關卡，有的翻越城墻，逃出來的不計其數(shù)。 石閔接著讓人領數(shù)千兵眾把石鑒看押在御龍觀，用繩子把食品懸吊進去讓石鑒吃?？吹胶嗽S多都跑了，石閔又在鄴城中頒布命令說：“從今天以后，凡是和我同心一致的人留下，不同心的人想去哪里悉尊其便。我命令城門不再關閉?！边@同心不同心，實在沒有一個客觀標準，只能靠著自己猜測，漢人覺得石閔是自己人，于是方圓百里之內(nèi)的漢族人全都蜂擁進城，而胡人、羯人覺得石閔要殺自己，則爭相離去，以致擠滿了城門，卻被外面的漢人堵塞，根本出不去。石閔知道胡人不會為自己所用，便又在宮廷內(nèi)外頒布第三道命令：“凡是斬掉一個胡人的腦袋并送到鳳陽門的漢人，文官晉升官位三等，武官全都升為牙門將。”命令發(fā)布后，一天之中，被斬首的胡人多達數(shù)萬。石閔也親自率領漢人誅殺胡人、羯人，不論貴賤、男女、老幼，全都斬首，被殺掉的人有二十多萬，尸體堆在城外，全讓野狗豺狼吃掉了。對于屯戍邊疆的胡人、羯人，石閔以書信下達命令，讓軍隊中漢人當將帥的把屬下胡人、羯人統(tǒng)統(tǒng)殺掉。以至于長得鼻子高一點、胡須多一點的人，大半都被殺死。 “殺胡令”，其實是石閔為了掌控國內(nèi)形勢、滿足漢人利益而頒布的一系列指令。這些命令一下，點燃了漢人的復仇之火。氐、羌、胡、蠻族人面對漢人的血腥報復，無能為力，只好遷離中原，返回故土。在遷徙道路上，餓死的，病死的，互相殺害、攻伐而死的胡人十有七八。中原胡人，幾乎喪盡。石閔的殺胡令雖然野蠻，卻反映著漢族對羯族匈奴族野蠻統(tǒng)治的反抗情緒，歷代史家也對他評價較高，有的說石（冉）閔是“振古鑠今，扭轉(zhuǎn)乾坤”。 公元350年，春季，正月，石閔想消除石氏的痕跡，便更改國號叫衛(wèi)，實行大赦，改年號為青龍。汝陰王石琨等人率領七萬兵眾攻打鄴城，石閔著實厲害，他率領千余騎兵和他們在城北交戰(zhàn)。石閔手持雙刃矛，策馬攻擊，所向披靡，斬首三千級，石琨等大敗而逃。 乘著石閔在外面征戰(zhàn)的時候，被人囚禁的石鑒又不老實了，閏二月，石鑒秘密派遣宦官給張沈等人送去書信，讓他們乘石閔率兵外出后方空虛前來襲擊鄴城。送信的宦官卻把消息告訴了石閔、李農(nóng)。石閔、李農(nóng)急忙返回，廢黜石鑒，并把他殺掉，一起被殺的還有后趙國主石虎的二十八個孫子。 石虎的子孫被人殺的沒剩下幾個之后，有人就建議石閔稱帝，石閔要謙讓給李農(nóng)，李農(nóng)當然不肯接受。石閔說：“我們原是晉朝的人士，如今晉皇室尚在，我希望和諸君一起分割州郡而治，各自稱為牧、守、公、侯，然后上表迎接晉朝天子返回故都洛陽。”尚書胡睦勸他說：“陛下的圣德順應天意，理應登上天子之位。如今晉氏衰敗，遠逃江南，怎么能駕馭各路英雄，統(tǒng)一四海江山呢！”石閔說：“胡尚書之言，真可謂識時務知天命啊?！庇谑鞘h便即皇帝位，實行大赦，改年號為永興，立國號為大魏。并且恢復冉姓，立兒子冉智為皇太子，任命李農(nóng)為太宰、兼太尉、錄尚書事，并封為齊王，李農(nóng)的兒子們?nèi)急环鉃榭h公。冉閔派遣使者帶著作為憑證的符節(jié)向駐扎在各地的將領通報任命，但是這些將領許都都不服從。 后趙國的新興王石祗聽說冉閔殺了石鑒之后，就自己在襄國即皇帝位，成立襄國偏居政權。他任命汝陰王石琨為相國，占據(jù)州郡的六夷將領們?nèi)柬憫＿@年十一月，魏國主冉閔率領步騎兵十萬人攻打襄國。他的兒子太原王冉胤為大單于、驃騎大將軍，并給他手下配備了一千名投降的胡族士兵。有人勸諫冉閔說：“胡族、羯族都是我們的仇敵，如今他們歸附投降，只是為了茍全性命罷了，萬一他們嘩變，后悔怎么來得及？請求您斬盡殺絕那些投降的胡兵！去掉單于的稱號，以防微杜漸?！比介h正想要安撫招納群胡，聽了此話，勃然大怒，殺掉了這個官員。 到了公元351年，冉閔攻打包圍襄國一百多天。后趙主石祗看境況危急，便去掉了皇帝的稱號，改稱為趙王，派遣太尉張舉到前燕國請求援軍，并承諾送去傳國印璽。派遣中軍將軍張春向羌人姚弋仲請求援軍。于是羌人和前燕國的軍隊都打算殺向冉閔。 冉閔聽說前燕國想要救援后趙，便常煒出使前燕國。常煒說：“魏國主握有傳國印璽，占據(jù)中州，受之于天命，這還有什么疑問，張舉說他們有傳國玉璽，這根本就有騙人的”前燕國的人問：“傳國印璽在哪里呢？”常煒說：“在鄴城，誅殺胡人的時候，在鄴城的人幾乎一網(wǎng)打盡，當時有逃脫漏網(wǎng)的，也全都是潛伏在水渠水溝中的，他們怎么知道傳國印璽在什么地方！他們那些求救的人，說起荒誕謊言來，沒有什么不可以編織進去的，何況一個傳國印璽呢！” 但是前燕的人還是相信后趙有玉璽。 這年三月，羌人姚襄及后趙汝陰王石琨分別率兵救援襄國。冉閔派人狙擊，但全都失敗而返，士兵死亡殆盡。 這個時候，冉閔想要親自出馬攻打姚襄及石琨，衛(wèi)將軍王泰勸諫說：“如今襄國城尚未攻下，外邊援救的部隊云集而至，如果我們再外出征戰(zhàn)，一定會腹背受敵，這是極其危險的做法。不如堅固堡壘以挫傷他們的銳氣，慢慢地看著他們之間出現(xiàn)裂痕后再去攻擊。況且陛下親自上陣，如果一旦出危險，宏圖大業(yè)就全完了。”冉閔聽了勸諫后正想不再出征，而道士法饒卻進言說：“陛下包圍襄國已有一年之久，然而沒有取得絲毫的勝利。如今敵人來了，卻避而不攻，今后將怎樣調(diào)動將士呢！況且天象顯示正是誅殺胡王的征兆，一定會百戰(zhàn)百勝，絕不可錯失良機！”聽了這話，冉閔挽起袖子大聲說：“我決定要出發(fā)征戰(zhàn)了。膽敢出言使兵眾士氣沮喪者殺頭！”于是就率領全部兵眾出發(fā)，與姚襄、石琨決戰(zhàn)。這時悅綰恰好率領燕兵來到，離魏兵約有幾里地的距離，他將騎兵稀疏地布開，拖著樹枝揚起漫天塵土，好像人馬眾多的樣子，魏國兵眾一看見這陣勢便騷動不安、驚恐萬狀。姚襄、石琨、悅綰三面夾擊，后趙王石祗則從后面發(fā)起沖鋒，魏兵大敗，冉閔和十多個騎兵逃回鄴城。冉閔偷偷地回到鄴城，無人知曉。鄴城里的人都感到震驚害怕，訛傳冉閔已死。有人請求冉閔露面去參加一次郊祀祭天活動，以安定民心，冉閔聽從了，訛傳才平息下來。 冉閔逃回鄴城之后，數(shù)路大軍在后面緊追不舍，那么這個冉魏政權到底會面臨怎么樣的結局呢？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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