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殤何處

　　問世間情為何物？直叫人生死相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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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情，伴隨著人類而誕生，跨越過多少世紀(jì)？經(jīng)歷了多少千萬年？生生不息，亙古不變，繁衍至今生發(fā)出了親情、愛情和友情等諸多人間的情感，同時還有了真情與假情的糾結(jié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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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，問情為何物？每天在情的漩渦中沉浮的人們，又有幾人能夠弄個明白？更何況，直叫人生死相許，就更讓人云里霧里，難斷所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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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情，是世上最泛濫之物，同時也是最難懂之事。有時情即仇，有時恨亦情，有時情仇交加，不僅當(dāng)局者迷，旁觀者更是難清。它猶如一天迷霧，撥而不散，它恰似一團(tuán)亂麻，理而不清?？梢哉f，在情之一方，少有神明的智者，多的則是不知情為何物的凡夫。所以，當(dāng)日前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時，我這個凡夫只能無言以對，愛莫能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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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是我的一位網(wǎng)友，我們都是男人，又同是散文愛好者，所以在聊熟了以后，我們無話不談。有一天，他突然問我：老兄，你說情為何物？我本想將平時在書上看來的一些觀點或概念向他販賣一下，可是當(dāng)我心里格登一下后，卻說出這樣一番話來：這是一個千古難題，我哪懂啊。他立即發(fā)過來一個沮喪的表情圖標(biāo)，并且很快傳過來一行無奈的文字：老兄，你是我信任的好朋友，難道連你都不愿幫我？我慌忙回復(fù)：老兄情感上遇到了問題，是嗎？你倒是先說出來聽聽，我雖然不能幫你排解，但起碼可以幫助參謀或者勸慰一下。謝謝?。。∷诮o我送來了十幾個感嘆號后，就暢言述說了一段“問世上情為何物”的情感故事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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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們是再婚夫妻，老婆比我少十歲，六年前我們結(jié)婚時，她三十一歲，我四十一歲。當(dāng)時我就想，她是我此生的恩人，將來無論犯什么錯誤，我都將原諒她。結(jié)婚后我們先后去了惠州和深圳打工。誰知到了第五年，她真的犯了大錯。打工的這幾年，她迷上了打麻將。經(jīng)常深夜才歸，甚至徹夜不歸。鐵打的賭場流水的賭友，她的賭友男男女女都有，不消數(shù)月，她居然跟與她一起打麻將的我們公司的一個保安勾搭上了。那保安是河南人，有老婆和孩子，而且比我老婆還少五歲。一個出軌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自然有所變化，作為丈夫，我可以說是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這種變化。于是，我經(jīng)常借著一些機(jī)會，或旁敲側(cè)擊或直言相勸，可謂是苦口婆心，不遺余力。然而，她總是用瞞哄讓我在寬容中信任于她。以致于使她越陷越深，不能自拔。后來，分別有二位工友在今年的四月和七月份，向我告發(fā)她的不軌行為。最后她竟于七月二十六日下午，在上班中偷偷出廠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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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說到這里，這位老兄又發(fā)過來一個流淚的圖標(biāo)。二行清淚從電腦屏上的動畫小人的雙眼中，嘩嘩直流，看得讓人心顫。我沒有回復(fù)他任何文字，只是靜靜地等待，等待著他在心海波濤平息后的繼續(xù)傾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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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她出走后的最初一些日子，我的感覺是，自己突然于夢中斷了一只手臂，掉了半邊魂。整日里，我像一只折翅的孤雁，掉落在那茫茫的荒漠，雖然哀鳴不已，然而在那廣袤的天地之間，沒有任何一種生物能聽到我的呼喚，甚至就連自己都無法觸摸到一絲回聲的波動。我寢食難安，腦海里猶如放電影一般，總是在顯現(xiàn)一些我們昔日生活的鏡頭，每到高興處我無法歡笑，但一到悲傷時我卻涕淚橫流。她走后，我從租住的寓所搬到了公司的集體宿舍，為了不讓同事們看到自己的狼狽相，每到這時我就用床上的毛毯蒙住整個身子，讓自己躲進(jìn)黑暗之中，在黑暗里抑聲痛哭。盡管她的手機(jī)關(guān)機(jī)，但只要有時間我就不間斷地?fù)艽颍Ｍ蝗宦牭浇油ê竽菤g欣的音樂，還有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。然而，每次傳到我耳里的總是一句機(jī)械的話語：你好，你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(jī)，請稍后再撥。此后，我只要一聽到“你好”就掛機(jī)，馬上又重新?lián)艽颍缡欠磸?fù)，不一而足。幾天后，我對“你好”二字十分反感，只要一聽到它，就幾近瘋狂。有一天，在超市里購物，剛一到貨架邊，一位導(dǎo)購小姐立即走上前，她笑容可掬，一開口就是一句“你好”。我一聽怒不可遏，對著一張粉臉大喊：好你個頭！你再敢對我說“你好”，我跟你沒完！導(dǎo)購小姐霎時花容失色，落荒而逃。滿超市里的人，紛紛側(cè)目而視，他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，我知道他們都將我當(dāng)成了一個瘋子。瘋子就瘋子吧，我無所謂！如果你的老婆或老公不要你，你也許比我還要瘋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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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除了打電話，我還給老婆發(fā)彩信。她的手機(jī)有毛病，收發(fā)不了短信息，我就只能將文字和圖片醮著心血和著淚水，往她的彩信箱里猛灌，幾天時間就發(fā)了近百條。我將前年春節(jié)我們回鄂北老家過年時與女兒一起放鞭炮的視頻也發(fā)給她，我希望象點燃鞭炮一樣點燃她心中蘊(yùn)藏的情感，我希望她眼前的迷霧陰霾象鞭炮的濃煙一樣被清風(fēng)驅(qū)散，我希望孩子的笑聲象鞭炮的炸響一樣喚醒她沉睡的心靈……除了向她寄予希望外，我還借助彩信，向她表達(dá)自己的思念，傳遞自己的勸言。與此同時，我還翻箱倒柜尋找她的照片，然后用手機(jī)和數(shù)碼相機(jī)將它們?nèi)糠?。沒事的時候，就放它們的幻燈，于是老婆的音容笑貌，又一一在我眼前呈現(xiàn)，是那么的生動，是那么的親切，是那么的魂牽夢繞。我明白，我又經(jīng)歷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。我告誡和勉勵自己，前一次我得到了她的身，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的心。所以，縱是破釜沉舟，我也要勝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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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而，世上之事十有八九不遂意，更何況是感情這個東西？后來雖然打通過她的電話，但是，聽到的已不再是從前那美好的聲音，而是下霜降雪的寒氣和斬釘截鐵的鏗鏘：我的心中已經(jīng)沒有了你，我不會再回來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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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也許是打字累了，也許是心里難過，這位老兄沉默了，好久沒有發(fā)過來一個文字。我小心翼翼地傳過去一句話：兄弟，累了就下線休息吧。我們下次再聊。誰知，馬上就傳來了他的回復(fù)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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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是的，我累了。為了這個女人，這一個多月來，我是心身俱疲啊！你知道嗎，這些日子我瘦了多少？十六斤，整整十六斤啦！有時我想，為了一個心屬別人的女人，我這樣子值嗎？特別是在打她電話不接，而且立即關(guān)機(jī)，后來索性換了手機(jī)號的時候，我的心真的是冷熱交加痛苦莫名啊。說真心話，那時我真的有了殺她的心！我整日設(shè)想，如何抓到她，如何解決她，然后又如何自.殺。這時的她，在我心里美麗變成了罌花，婀娜變成了妖冶，就連那某時的柔情，也變成了別人的盜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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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對于我老婆這個女人，有兩句話是她最真實的寫照。一句話是她哥哥說的“天生劣性”。另一句話則是我自己所說的“與錢有仇，與丈夫有仇”?，F(xiàn)在想想，這兩句話其實包括了三層遞進(jìn)的關(guān)系：因為“天生劣性”，所以“與錢有仇”，又因為“與錢有仇”，所以還“與丈夫有仇”。對于她的“劣性”，她哥哥這樣總結(jié)：她曾經(jīng)跟一個男的跑不回家，為此我在東莞守了她八年。她在哪里打工，我就就在她的周圍找工做守著她。至于她的“與錢有仇，與丈夫有仇”，我僅舉一個很小的例證就足以說明。比如買拖鞋吧，別人買一雙十來元的可以穿一二年。她呀，一年買五六雙還沒鞋穿。每次去超市只要看到漂亮的就要買，而且絲毫不顧忌它的價錢。我多次跟她說，買東西是實用為主，并不是買來看的?？伤馗揪透淖儾涣俗约旱挠^念，買回來后只要稍不如意，不穿也罷還要丟掉。結(jié)果，連丈夫都成了她眼中的“拖鞋”，想甩就甩，徹底完成了從“天生劣性”，到“與錢有仇”，再到“與丈夫有仇”的演變和遞進(jìn)過程。說實在話，那些日子里，我思想的波動極大，焦慮、相思、痛苦、迷惘、怨恨、擔(dān)憂、愛憐等各種情感，相互交織，充斥著我的心胸。它們矛盾著，糾結(jié)著，相偕著，象毒蛇一樣吞噬著我那煩躁、混亂而脆弱的意志，讓我?guī)捉罎⒌倪吘墶榱藢⑺鼈儼l(fā)泄出去，那時我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給她發(fā)彩信。因為情感的左右，這些彩信時而情意綿綿，時而可憐楚楚，時而又殺氣騰騰。弄得連我自己都不清楚，到底哪是真實哪是虛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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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(dāng)然，這只是在失去她的最初一個月里的情感波線，后來，我的心境暫復(fù)平靜，這時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老婆的情感底色，竟然全是相思和憐惜染成。盡管，在有她的日子里，我曾為她的一些傻言傻行而煩惱，但是一旦失去了她，遠(yuǎn)離了這些煩惱，我的生活卻又變成了更加可怕的一潭死水，讓人壓抑得幾欲窒息。這時的我好懷念有她那些傻言傻行的日子，原來那也是一種溫馨與浪漫。記得我們在惠州的時候，在等待晚上加班的空隙，我們經(jīng)常坐在公司外面的草地上，欣賞夕陽西下的美景，感受清風(fēng)明月的柔情。有一次，有架飛機(jī)從我們頭頂飛過，她突然問我：飛機(jī)怎么不會掉下來？面對她的傻問，我笑笑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，手臂一揚(yáng)猛地甩出去，在空中飛行了二十來米的距離，落在了馬路的對面。我說，你看我給了這塊小石子力量，使它達(dá)到了一定的飛行速度，所以它就飛過了馬路。飛機(jī)也是同樣的道理。現(xiàn)在想來，她也多象我手中的一塊石子啊，可惜的是在平常的日子里，或因為疏忽，或因為疲憊，或因為浮燥，我沒能給她足夠的可以在夫妻生活中加速飛行的力量，終于她墮落了，墮落在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。我現(xiàn)在才明白，這種讓她飛起來的力量，也許不是金錢，也許不是蜜語，而僅僅是散步時她伏在我肩頭讓我馱她一陣的戲耍，上樓梯時她讓我在后面頂著她走的胡鬧。這種力量是那么的不經(jīng)意，它總是淹沒在日常生活的浪花里，總給人一種痛失機(jī)會的遺憾，一種無法彌補(bǔ)的傷情。再不乖的孩子也得自己疼，再傻氣的老婆也得自己愛。沒有了不乖的孩子，只好自己乖，沒有了傻氣的老婆也只能自己傻?，F(xiàn)在我才明白這個道理，可是已經(jīng)晚了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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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.這時，這位老兄又發(fā)過來一個表示后悔的圖標(biāo)，并且在后面還添加了一句話：亡羊補(bǔ)牢，雖說猶未為晚，可是如果那羊甘愿入狼口呢？那么，還去補(bǔ)牢又有什么意義呢？我也發(fā)過去一個表示迷惑的圖標(biāo)，后面附上四個字：此話怎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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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此話怎講？因為我知道，她已經(jīng)深陷其中不能自拔，而且還拒絕任何人的救援。其實，前些日子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她在哪里的確切地址，為此我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行李，準(zhǔn)備去找她。但是，最后我還是沒有成行。后來，一位朋友告訴我，她不知怎么得知了你要來的消息，連做了快一個月的工資也不要就自行離廠，現(xiàn)在又不知去了哪里。接罷電話，我久久無語。我還能說什么呢？我只能在心中暗自慶幸，那天沒有去找她是明智的。如果去了她能與我回來，也就罷了。萬一她不愿回來，我又能怎樣對待她？是打她還是殺她？這些都是我不愿做的，那么結(jié)果就只有尷尬和痛苦了。我當(dāng)然希望她回來，但是，是她心甘情愿地自己回來，而決不是被我抓回來。人可以抓回來，抓不回來的是心。如果心不回來，人回來了又有什么用呢？這時候，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她的感情之中，不僅僅只有愛情，還有親情和友情。而且，在她離開我的這些日子里，愛情在漸漸淡化，親情和友情卻在稍稍濃烈。我現(xiàn)在對她的情，已然超出愛情的范疇，更有一種大哥對小妹的關(guān)心，抑或是父親對女兒的希冀，朋友對朋友的熱盼。我此時的心非常的平靜和安然，一切怨氣煙消云散，在心底升騰起的是對她的一份顧眷和祝愿。所以，在前些日子的一個非常陰霾的秋日，我用非常陽光的心情，給她發(fā)了一條彩信：老婆啊，鑒于目前這種狀態(tài)，我已經(jīng)感到很累，我為了你，已經(jīng)盡心盡力了，這種沒有結(jié)果的傻事，我也不想再做下去了。所以我決定放棄你，盡管我的心在流血，但我只能這樣做，我們離婚吧。我們約個日期，與你哥哥一起回去，你放心，我決不傷害你半根毫毛。畢竟我們曾是六年的夫妻，我念著這份情，我雖然不能挽救你，但我會希望你在離開我的日子里，快樂幸福！我們離婚后，我不會很快結(jié)婚，如果以后你遇到了什么，如果仍然覺得我好，那你仍然可以回來。我會等你一年時間！其實，我對你的心，是天地可以為證的，只可惜，你的心讓鬼迷了，不能懂得我對你的真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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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位老兄在訴說完這段情感經(jīng)歷后，又發(fā)過來一個雙手抱拳的圖標(biāo)，他說，我的故事講完了，謝謝兄弟的傾聽！現(xiàn)在我想聽聽你的評價，在你的心目中，你是不是感到我枉為男人，沒有一點硬骨頭？我慌忙回復(fù)：哪里哪里？豈敢豈敢！我說，老兄，你很讓我佩服。魯迅先生說過，無情未必真豪杰，憐子如何不丈夫？你不但是一個有骨頭的男人，更是一個充滿了憐憫之心的大丈夫。其實，據(jù)我看來，你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充滿了變數(shù)。首先是相差十歲的年齡差，對于大多數(shù)人來說，就是一道鴻溝。其次是你們的文化知識和素養(yǎng)，也相隔了幾個層面。這些導(dǎo)致了你們思想觀和價值觀的極大沖突。以上兩方面是屬于先天性的東西，可怕的是，你們夫妻之間還出現(xiàn)了后天性的因素，那就是在情欲物欲社會的誘惑下，你的妻子出軌了。一個人的出軌大致有三個層次的狀態(tài)，即身出軌，心出軌，身心出軌。你的妻子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最高層面的身心出軌這個地步，這是任何人也無法挽回的一種局面。其最后結(jié)果只有二個字：離婚。對此，你已經(jīng)盡力去挽救了。最后不得不放棄婚姻，這是非常明智的行為。人類社會有史以來，可以說是每時每刻都在進(jìn)行著愛情和婚姻的保衛(wèi)戰(zhàn)，在這場戰(zhàn)爭里，人們大多采取的是戰(zhàn)勝和征服的手段，所以直到現(xiàn)在，我們經(jīng)常在報上和電視新聞里，讀到和聽到因情殺人或自殺的新聞。這是悲劇。然而，值得慶幸的是，老兄是明智的，在征服和戰(zhàn)勝不了妻子的時候，毅然退卻一步，采取的是與眾不同的“改變不了對方，就改變自己”的戰(zhàn)略，更難能可貴的是，在做出放棄婚姻愛情的決定后，還能主動將它向友情和親情上推進(jìn)。在人類的情感上，愛情像花兒一樣，受到的贊美最多。然而正因為愛情像花，所以保鮮期最短。在一對夫妻之間，總有愛情那是不現(xiàn)實的，隨著年齡的增長，愛情往往會被友情和親情所取代。應(yīng)該說，在一個家庭，唯有親情才是極終目標(biāo)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，在這場愛情婚姻保衛(wèi)戰(zhàn)中，老兄不是失敗者，而是勝利者。而你的妻子才是真正的失敗者。因為她放棄了一個真誠愛自己的丈夫，卻去愛一個最不應(yīng)該值得愛的虛假之人，最后吃虧的只能是她自己。因為，在她與那保安的畸戀中，首先也存在一個年齡上的鴻溝。女大男五歲比男大女十歲這個鴻溝更深更大。更何況，人家還有妻兒，他能完全放棄嗎？他們現(xiàn)在之所以茍且著，維系的并不叫愛情，而是激情，或者叫刺激。即使他們將來能結(jié)婚，但是激情一旦消退，對方眼里看到的就是平凡，甚至是缺點。這時候，一個人老珠黃的徐娘，就成了別人手中被拋棄的“鞋子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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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是呀！我正因為想到了這點，我才會在放棄了愛情之后，又對她更多一份兄長一樣的親情。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，我不關(guān)心她，誰又能關(guān)心她呢？這位老兄這回沒有發(fā)來圖標(biāo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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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。于是很快敲出幾行字發(fā)過去：別看我現(xiàn)在侃侃而談，頭頭是道，倘若將你故事中的主人公換成是我，我還真的不知怎么去做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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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涅磐后的鳳凰，總會得到新生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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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著老兄發(fā)過來的這行字，我在心底默念：我是鳳凰嗎？現(xiàn)今社會還有多少鳳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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