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眼里,女人一直是好東西。以前雖然說過女人壞話,那其實是我出于對女的妒忌,信口歪曲事實。有目共睹,世上如果沒有女人,誰能沉魚落雁,閉月羞花?如果沒有女色,男人豈不成了曠夫?如果沒有女媧,天早塌了。男人談何娶妻生子,成家立業(yè)?! 近見有人在網(wǎng)絡(luò)里再次提及"男人沒有好東西",并例舉了"男人對你表達(dá)愛意,那是神話;男人說我愛你,那是童話。"等等N大罪狀,不禁深以為然。 相形之下,男人不是東西,而女人是東西,在典籍里也是有據(jù)可查。說女人是東西,源于中國古時候的兩個很著名的女人,即東施與西施,簡稱"東西"。西施是個美女,她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,一向自命不凡的鰍魚見其美不勝收,頓時自慚自愧,羞得不僅沉于水底,而且鉆進泥里,弄得至今都是一副灰溜溜的樣子,被人稱為泥鰍。 東施則是一個極有上進心的女子,她謙虛地視西施為楷模,于是就認(rèn)真地向其刻苦學(xué)習(xí)。關(guān)于東施與西施,從宏觀意義講,其實象征著女人的兩個不同發(fā)展時期:東施屬于進取型,西施乃是成功型。東施尚在自強不息當(dāng)中,西施則已征服男人,并擁有過世界。 女為"東西"已是定論,男是"南北"始終有點不倫不類。金庸在小說中塑造了南帝北丐兩個代表人物,企圖闡述男人的南北屬性,乃是金老先生心有余而力不足。把極品男人歸類為乞丐與和尚,雖然有概括性,卻揭露了男人的悲哀。混吃混喝的乞丐與閉目養(yǎng)神的和尚,何能成就一番霸業(yè)?因此,女人成為東西,男人不僅不是東西(更不是好東西),亦非南北,也就不奇怪了。 有人不懷好意地認(rèn)為,女人擅長以柔克剛,是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呢!其實這一看法偏頗至極,難道全世界的兇手都是女人?我更情愿這樣理解:女人即便殺人,也是出于為民除害或者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。自暴自棄的加一先生所說的話非常沒有力氣,大有破罐子破摔或者好罐子破摔的嫌疑:"既然天下已經(jīng)沒有好男人了,男人也就沒有必要去學(xué)好了。 反正在女人的眼里,男人無論怎么說怎么做,都不是好東西。"這明顯是自己不學(xué)好,卻把責(zé)任推到女人身上,硬著頭皮狡辯。難免就有女士據(jù)理力爭,借以美化女同志們,"女人用心來品情,男人用嘴來說情"。由此,我想起了朋友發(fā)給我的一條短信:"寧可相信世上有鬼,也別相信女人的破嘴"。 記得我當(dāng)時很生氣,認(rèn)為他是對女人的侮辱。他說,你還是太單純。你可知道,多少女人口蜜腹劍,口是心非。如果讓我舉例說明,能裝滿一籮筐。盡管他講述了他的親身經(jīng)歷,聲稱自己曾受過傷,以此證明女人多么虛榮、多么庸俗、多么腐敗。我還是奉勸他盡可能去發(fā)掘不虛榮不庸俗不腐敗的女同胞們。這種女人我不知道在女人中約占多大比例,但我相信肯定也有人在。 我想,無論誰是東西還是南北,這一男女紛爭恐怕永遠(yuǎn)沒有結(jié)果。但我不想否認(rèn)女人有女人的模范。例如,在我心目當(dāng)中,就有多個女人以身作則,成為榜樣。 最勇敢的女人:《西游記》中的白骨精。那白骨精變化多端,出奇制勝。為了實現(xiàn)自己的遠(yuǎn)大理想,練就一身本領(lǐng)??上У氖?,命喪孫猴子的金箍棒下。 最聰明的女人:嫦娥。在不甘于寂寞的女人當(dāng)中,嫦娥是女強人。為了搞活經(jīng)濟,嫦娥寧愿拋夫棄子,以她超前的膽識,把荒蕪的月亮改造成紅燈區(qū),與過往的神仙做起皮肉生意,于是名揚天下。連那樵夫吳剛都沾了光,因而小有名氣。 最賢惠的女人:秦檜的老婆王氏。她為了協(xié)助老公盡快完成皇帝所下達(dá)的特殊任務(wù),鼓勵老公能識時務(wù),積極為其獻(xiàn)計獻(xiàn)策,促使秦檜盡職盡責(zé)。其后遭到誤解背上黑鍋,而且至今沒獲平反,只好等待下次文化大革命了。 最善良的女人:為西門慶與潘金蓮做好事的王婆。她明知道好心未必就有好報,可她為了做女雷鋒,不惜破壞武大郎的封建家庭,造就一段情愛佳話。 最虛心的女人:東施。東施為了完善自己,就在西施身上取長補短,無論言談舉止還是喜怒哀樂。盡管東施的學(xué)習(xí)成績不怎么好,被人戲稱東施效顰,可她去努力了。 綜上所述,你能說女人不是東西嗎?你敢說女人不是好東西嗎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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