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出生于納米比亞的小蒂皮,在非洲叢林野生的動物堆里長大。 她會跟動物說話、會用眼睛跟動物交流,在和動物的交往中,她體會到“動物世界復(fù)雜得很”,她認(rèn)為“害怕沒有出息”?!敖^不要害怕,但永遠(yuǎn)要小心”。坐在大象頭上,她感覺這是世間最快樂的事;而鴕鳥的背很柔軟,坐上去很舒服;變色龍是她最美的“飾品”;就連危險的豹子她也嘗試著去和它接近。她說,“動物從來不兇猛,但比較好斗”,只要理解它、尊重她、愛護(hù)它,不招致它的誤解,就能從動物那里得到善意的回報,憑她純真的直覺,她斷定“動物來自好人這一邊”。
tippi是個法國小女孩,1990年生于非洲的納米比亞,從小跟隨拍攝野生動物的父母在叢林中長大。
這幾張照片記錄了她和動物間的故事。
可愛的小女孩tippi,
可愛的動物們,
喜歡她們,正如喜歡生命!
如果我們不把野生動物,不把大自然當(dāng)作朋友,肆意破壞的話,我們終將自食其果。
sars就是最好的警告!
tippi物語:
△ 所有我認(rèn)識的女孩子都是家養(yǎng)的,只有我是例外,我是野生的。我生活在非洲叢林,野生動物就象我家里人一樣。
△ 我的天賦就是與動物相親,我會跟動物說話,用眼睛跟動物交流。
△ 阿布,是我的大象哥哥——鴕鳥背上好暖和——豹子很危險,但我照樣和他玩。
△ 我們?nèi)祟惍?dāng)中有一些人很兇惡,兇的一點道理也沒有,僅僅是從中取樂。這些人來自壞人堆里。我看啊,動物都來自好人這一邊,而不會來自壞蛋堆。
△ 四歲的時候,我認(rèn)識了狒孩兒星迪,它跟我差不多大小。我們四處爬樹,還換奶瓶喝奶。
Tippi 的父母是法國人, 父親是攝影師, 母親則是電影的製作人. 這對夫婦多年來都在非洲接Freelance. 於非洲的Namibia (納米比亞)誕下了一名女孩, 她叫Tippi. 就這樣, Tippi 跟隨著父母在非洲生活了多年.
蒂皮的故事
蒂皮的大受歡迎,源于一本叫《我的野生動物朋友》的書。這本書是小蒂皮10歲回到巴黎后,寫她與非洲各種野生動物生活在一起的動人故事和親身感受,同時編入她父母現(xiàn)場拍下的130多幅精彩而難得的圖片。小蒂皮的故事在法國早已家喻戶曉,本書出版后不只在小讀者中風(fēng)行,也為大人們所喜愛,很快譯成德、日、意、英等文字流傳,成為全球暢銷書。去年5月,由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中文版在國內(nèi)上市,很快也成為各地書市的熱點,在眾多圖書排行榜中名列前茅。
蒂皮1990年出生在非洲納米比亞,小蒂皮和許多野生動物成了好朋友:大象哥哥阿布、溫柔的小獅子穆法薩、變色龍萊昂、小豹子杰比……小蒂皮更像是大自然中的一員,天生知道如何與動物打交道,野生動物則像她的家里人。龐大粗壯的大象踮著腳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走路,高大的鴕鳥因為怕坐在背上的蒂皮被掀翻而安靜佇立,小獅子吮吸著蒂皮的拇指、兩者香甜地在沙漠中的午后沉睡,大狒狒伸出手來與她相握等等真實而有趣的鏡頭,在現(xiàn)代人看來,幾乎不敢想象,近乎美麗的童話而被深深打動。
一位動物專家說,小蒂皮故事的可貴之處在于,它是自然的,而非出于環(huán)保等目的而有意識地校正自己的行為。而現(xiàn)代人,正如小蒂皮所說,“不知道為什么對動物或無緣無故地恨,或無緣無故地怕”,這實際上是人類社會心理定位的錯誤,也是我們現(xiàn)代教育的錯誤遺傳。
“野生”和“家養(yǎng)”的碰撞
陪同蒂皮母子進(jìn)行宣傳活動的云南教育出版社的一位編輯說,在南京,小蒂皮曾和一群英語、法語講得十分流利的孩子交流得很開心。但在上海的同齡人見面會,顯然有些失敗。也許是因為新學(xué)期開學(xué)第一天,幾乎沒有人從學(xué)校請假出來和小蒂皮聊天,主辦單位臨時組織附近中小學(xué)生來參加座談會,在老師的示意下,孩子們井然有序地舉手提問。這場面,讓渴望與同齡人對話而怕被當(dāng)成“表演明星”的蒂皮的心愿落了空。
問得最多的是:“和野獸在一起,你怎么會不害怕呢?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語言可以和動物交流?”
“絕不害怕。動物從來不兇惡,但比較好斗。”是蒂皮書里的句子。她解釋了幾次,卻似乎并沒能讓小聽眾們明白。有孩子建議她“現(xiàn)場表演一下”,蒂皮拒絕了,因為“我不是演員。那只能是一種心靈的互相溝通,不是表演”。
兩種生存狀況的碰撞,讓人再次想到了小蒂皮“野生”的孩子和“家養(yǎng)”的孩子之說。
這樣的對話,很難進(jìn)行。
蒂皮的父母沒有高妙的環(huán)保理論,天真的蒂皮以自然為師,以動物為師,在對自然與生命的了解與感悟中把握著世界,實現(xiàn)著心靈和頭腦的成長。
但是,教育的最高境界,難道不就是培養(yǎng)人對世界、對生命的感悟能力嗎?
實際上,小蒂皮與動物之間天然的親近感,在許多孩子、包括在城市里長大的孩子身上都能看到,只是這種親近感在他們社會化的過程中漸漸消失了。也許,徘徊在應(yīng)試教育路上的我們,更應(yīng)該反思,在我們的教育和文化中,有多少重功利而反自然、重科學(xué)而輕心靈成分?